2016年12月24日 星期六

《星空吟遊》



與哲青有約之《星空吟遊》。

自從來到師大後,飯後習慣到操場踅一趟,總望向矮小的蟾蜍山,藉以懷想洄瀾的山巒綿亙。還有那關起手機,如珍藏妝奩般的銀河清晰地烙在螢幕的畫面是如此乾淨無暇,映照著虛與實,任何情緒都無所遁形。人對於美感的初始概念來自觀星。

要穿越多少光年的距離,才能觸碰到握在方寸間的那些繁星?我們眼中的光亮不過見證它們過往燃燒的能量,至於它們現在是否仍繼續閃耀著,便無從得知。


簡言之,每當抬頭仰望夜穹,眼底的星空盡是過往,過去現在未來悄然同時發生,莫怪乎科學家從天文學的角度慢慢轉移到探討時空旅行的可能性。

噢,還有神祕學,如塔羅、占星,哲青曾在倫敦占星學院進修,塔羅算得準確可是藝文界相當出名的,前些日子還利用了臉書的直播功能,邀請觀眾電聯並現場抽牌,算出來的過往與現下心境十分準確。

哲青談到心理學家榮格曾說迷信塔羅是懦弱的,如果你有勇氣面對自己,就不應該由牌來替你說話。(不過我認為人在迷惘時求助於這樣的管道並沒有不好)。依然要直指人心,正視存在你心中的最荒蕪的那塊地,一切便無所求,有一點距離的星空自然成為一種寂寞的慰藉,它似乎懂你。

人終究是渺小的。

喜歡哲青說故事的方式。文史不分家,二者相生相依,又佐以考古與藝術的面向,帶著讀者激盪出不同的視野。無論是中國文學史或西洋文化史之中,歌詠星空的作品不在少數,但能巧妙串連其中關聯性的作家恐怕寥寥可數。

自我閱讀偶有心得便把它寫成文字,久而久之已經成為習慣。這裡並非指的是運動文章的寫作,而是更為廣泛的生命書寫,舉凡新詩、散文抑或是隨筆,累積而成的動能相當可觀。我從十五歲開始就有想出書的想法,希望卅歲前能夠完成。對了,這個月買了十五本書,看完幾本後又有新的靈感。

說到散場時,人潮非常多,索性放慢步調,反正不趕時間。在百貨公司等電梯是相當折騰人的事情,只見它乘上去又降下來,偏偏就是略過我的樓層,還一度懷疑自己究竟按了下樓鍵了嗎?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我身旁,自然反應往旁邊一瞧,電梯剛好開門,於是就恰巧單獨與天下文化的副總編輯共乘一部電梯。我想這是個很好的機會。